暖气吹着我的发丝,却吹不走窗外的落雪。发丝飞舞着遮挡了视线,我无数次撩起,想看清窗外纷纷扬扬落雪的样子。
猜想她一定是嫦娥舞袖间不经意扬起的桂香凝脂坠入凡尘,绽放晶莹花瓣,洗却了凡尘的斑斓,一袭纯净玉洁,灿若仙子的静幽,动如思念的缠绵。
走出屋去,摊开手掌,接住几片落雪,便有丝丝暖融融的清凉渗透血液,感知其温度,有些许热气上涌,渐淡,渐凉,却又不愿丢弃,看着她在手心融化。
曾经,你如雪花的飞来,载着花香,暖暖的沁入心脾,握着的手不曾想要抽离,凝眸久视,在那个深吻之后,一梦如初,如雪花的消融,渐去渐凉……。
莫非这自然的飞雪也尽人意,通灵一般。
当刚接来手心,一股暖流。渐渐随着她的溶化,一股凉意随雪花的消融而升腾。
时间也如落雪,在等待中幻灭,随着轻风消沉,融化在白肤血肌,在血融被岁月洗污,堆成一堆堆荒冢。
我无穷尽的接着落雪,最终却是一场空缺。
空中,雪还在飞扬 ; 掌中,一遍水渍,下雪散的热量都溶入了心扉,化雪所需的能量由手供给。
为此,手冻成了红虫子,心却不死,总想有一片雪是在手心里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