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笙歌沸,朦胧月华楼。尽是光芒万丈,软玉温香,恍然不过南柯一梦。
过去的,过不去的,都变成了一团扶不上墙的软泥。再回头,尘土万丈。
深陷,沉溺,无可救药。
俱是无言。
渐行渐缓,把前方视线开览得一望无际。怎奈回头,怆然暗惊。
夜月幽梦,眷恋地望着柔情春风,脉脉不得语。残雨笼睛,胭脂留醉。终为惊鸿一瞥,梦幻泡影。
寒云暮雪,诉说无尽情思。柳条儿,只当过眼云烟。她袅娜着身姿,不过在起舞间洒下一缕斑驳清纹。
“不过如此,人生亦是”。曾几何时,听到这句话,是在冈井山碰到的一位中年男性。尽管文句辜负了众望所归的期许,也不乏隐隐不安的愿景。
“写作的女人最危险”。这句话,有一语中的的石破天惊,有瞬间打开天窗的纯粹和亮色。明净而笃定。
冷清秋。一世得体。却又无法摆脱命运的诡谲。鱼水欢娱,刹那芳华,抵不过飞花弄晚晴的支离破碎;波浪涛涛,玉勒雕鞍,终不过幻化为白发渔樵的一杯浊酒,惯看秋月春风,泪流醉湖。
路过古人足迹,颇有感怀,思绪万千。路过内官村,树若草荠,江畔如月。不禁感慨“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
岁月变成一抹黄叶,而人,其实会变成原始当初,恍若孩童般模样。有如娃娃依附脐带,挣脱不了宿命的环绕。
夜凉如洗,煮书泼茶,今宵别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