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的世界里闪烁着幽暗的星火,就这微弱的火光照耀着生命的意义,等火灭了,我也该离开了。
我一直深情的暗恋着一个姑娘,回忆着一些姑娘。
我是一个懒人,只想要彼此喜欢的宁静,不想用几段感情去成长,因为我希望自己什么时候都相信爱有天长地久。
我感谢曾经那些让我们心动的姑娘,是她们告诉我爱是两个人的情投意合,而不是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我一直暗恋着一个姑娘,可能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也许她也留意我,等着吧,有缘人总会在一起,我一直告诉自己最后的往往是最幸福的,希望你也如此,虽然我们很难谋面。
你是开在山野的花朵,我是流浪天涯的云彩,总有一天我会化云为雨,把我的温柔流淌进你的世界。
我在一直的等着,等待着靠近一个人,可能是如今时机未到吧。我只是相信心有灵犀的神奇,如果某天你走进了别人的怀抱,我会悄悄的祝福你。
在这个被道德、眼光、名誉、闲言碎语捆绑灵魂的世界里,想要名正言顺的活着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其实这世界就是这样,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往往最美的东西总是会彼此错过,就像是最美的女孩总会错过最善良的男孩一样,因为最美的女孩是不会敞开心扉的,她会把自己保护起来,所以对于外界的冲动她一直拒绝着,希望自己能是世间的最后一块净土,最善良的男孩则是直来直去的好人,他不擅长用甜言蜜语与低三下四的态度去讨好谁,他是那么的自尊,如果看不到希望就永远不会主动,哪怕是失去也不会被啪啪打脸,这就像白天和黑夜就这样交错着。
曾经我也是这样的男孩,可是没有沉住气,也许是被啪啪打脸的多了吧,所以就在没有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心动,像现在这样无欲无求的虚度年华,只是内心多了一份凉夜般的宁静。
可无论如何,我毕竟还是人啊,和大家一样都有一份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管是物质还是情感,都不愿像现在这样在看不到希望的日子里自我折磨,每当于习惯于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用自己的真情实感去写写自己的内心,因为我怕自己太过于习惯而丢失了最初的自己。
你是否因为追逐自己的幸福而抛弃了一方期待,你知不知道当你不在回来时那里有多绝望,虽然那里会笑着祝福你,但你走后那里就要荒芜了,等到山花凋零时就已经追悔莫及了,当你轻装前行时不要忘了身后的寄托,你要回来,因为这里需要你,所有人希望你如花绽放时就是这里的春天,而不是你绽放了,却装点了别人的梦,让这里在寒风中颤抖。
【二】
你还记得这里吗?这个地方叫高山村,是我们每个人无法释怀的梦。这里的人生活都很艰苦,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真正的起早贪黑,人们从五点就起床了,孩子还在梦里就被父母扯起床了,七点多时赶牛到坡里的孩子们回来了,田地里忙了一会儿的大人们也回来了,他们确实早上从来没有洗过脸,都是吃过饭后才有人赶着野性勃勃的健壮的骡子去很远的地方弄水,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红脸蛋,男人们高高的个子,女人们长着甜甜的酒窝,只要活着他们就拼命的折腾。
也因此还有外乡人讽刺说:“高山娃娃水远,吃了饭了洗脸”,谁不想过好生活,一切不都是生活所迫。
就在这天,一个万家灯火的日子里,祖坟的香火还有昨夜的余温呢,一个东倒西歪的身影慢慢的走着,像是要去村头扔垃圾与破烂的水沟看看有没有还能穿却被扔了的鞋,自己捡一双回家缝补一下穿穿,好像真的是没得穿了一样。
缓慢的走在自家房背后的大路上,听着儿子做棺材发出的刀砍斧劈木板的声音,好像是祖坟里老伴的呼唤。
就在他发呆时,突然一阵风来狠狠的抽打在她干瘪的脸蛋上,好像瞬间惊醒般的回到了那个曾经。
自古以来上天就具有不可挑衅的威严,那句人做孽不可活,天作孽有可为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都是对上天绝对权威的维护,可是却又这么一个人对上天发出了质疑与斥问。
她就是公孙挚,大家都叫她小挚,她是一个喜欢折腾的女子,他对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说了一句话叫:“我谁都不惹,我谁的不服,我谁都不怕,你谁有能耐就灭了我,我活着就是和天地人神里得瑟的小人物作对的,你谁都别二,我一定有方法让人心里涌出的黑昧势利低头,别看我是个弱女子。”,确实她也用自己的一生践行了自己的话。
她出生在高山村的的普通人家里,高山村即是藏龙卧虎之地,也是藏污纳垢之处,痛苦与快乐、勤奋与懒惰、富有与贫穷、人才与蠢物都在这里交织成一种热闹的乐子,而小挚则是在普通的人家。
小挚恨高山村的许多人,因为他们一直歧视且欺负自己的三爷爷,小挚却最敬爱自己的三爷爷,高山村的人都知道小挚的三爷爷是个疯子,整天怼天骂地,说是曾经因为斧劈神灵(用斧子在木雕神像的头上砍了一下)而被雷击倒变疯了,其实真相是因为斧劈神灵后因内心恐惧在雨天摔了。
这一摔可不轻,直接从路面翻滚了几个跟头掉到了水沟里,由于内心的的恐惧与神志被摔糊涂的作用,他从水沟里爬起来就开始学鬼叫,大晚上就在高山村周围鬼唔~鬼唔~的叫,吓得村里人都不敢出门,还以为真的有鬼。
就这样,他晚上在高山村周围的树林里叫,白天就呼呼大睡,后来他来到村里叫,大家能做得就是躲在家里,这叫声把孩子们吓得白天都不敢出来玩了。
随着神志稍有些恢复,他便来到自家门前敲门叫,这可把小挚的一家吓得不轻,小挚的父亲胆怯的躲在小挚母亲身后,小挚则躲在卧室里,小挚的母亲也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了,自己脱下布鞋,以鞋底做武器,突然打开门,对着敲门鬼的脸就是一顿乱抽,很快小挚的三爷爷就被打晕了,这时小挚一家人才知道原来作怪的是自己的三爷爷。
第二天三爷爷醒来后不叫了,而且还吃了很多东西,也吐出了很多东西,可能是太饿了,也是吃太多了。
从此以后,小挚的三爷就变得脾气暴躁,邋里邋遢的还胡言乱语,大家都认为他疯了,大家不是敷衍他就是躲着他,被他骂的最狠的是自己好朋友王静语的父母亲,因为当村村里还有人穷的揭不开锅时,王静语的父亲正打算买名牌手机,母亲又买了三个名牌衣服和五双名牌鞋子,所以被小挚的三叔骂他们是没有人性。
因为骂的人太多,他便成了疯子,大家都躲着他,对他来说唯一的温暖就是自己的孙女端来热腾腾的饭,自己狼吞虎咽的吃完在把碗给小挚的时候。
给人印象最深的还要是王静语的二叔王安雄,大家给他的外号是大熊,红扑扑的脸蛋上七长八短的牙翘起断掉的,说起大话来一套一套的,歪戴着绿色的老军帽,帽檐遮着半个左耳,长长的头发上头屑像是林间清晨的霜,帽檐上都是头屑,因为太懒所以他的兄长即王静语的父亲王安年根本不管。
这不他穿的名贵的已经有些不太干净的衬衫还是在静语家偷得,短短的褐色裤子连脚脖子都露在外面,有些暗灰的皮鞋不用说还是偷他兄长的,站不直的驼背身板看起来到还有几分二,就他时不时的一只脚踩在啤酒瓶上,枯瘦的手指指着天说:“我就是高山的天,没我高山不平安”,其实不管哪儿,缺了谁生活还是依旧,更何况是一个说大话的瘪三呢。
【三】
就他改变了小挚的命运,也许是小挚三叔骂他的缘故吧,在这死皮无赖的说动下,小挚的父亲居然要让小挚嫁给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都知道那个人也是个不务正业的懒东西,更因为小挚早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小挚就离家出走了。
在外面几年后才因为自己三叔去世的原因回来了,小挚还挣了好多钱,但是和静语的父亲相比那就是冰山一角,只是小挚这次回来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在外机缘巧合的给一个老科学家当了护理员,老科学家也教会了小挚很多东西,小挚还考了公务员,老科学家的儿子非常喜欢小挚,小挚本来打算和老科学家的儿子结婚永远不再回家的,可是就在两人准备领证的头一天家人的信来了,信中歪歪扭扭的写着:“挚啊,回来吧,你的三爷爷不行了,他想看你最后一眼。”
久别家乡的小挚终于回来了,她看到家乡的破旧不由得心疼,这就是我的家乡,还不如城市里的厕所好,就在家里的几天,一个老人和他聊天时触动了她的心:“老人问小挚你去过大城市,今天的毛主席是谁?还感叹这世道变了呀,以前也听说过外面的世道,说是外面到处都是那种能住人的高山,山洞洞里晚上特别亮,有的山比我们的这的山还高是真的吗?外面都发展成啥样子了?”
小挚说:“如今的主席是习近平主席,你说的那山城里人叫楼,都是真的,如今外面有飞机、手机、高铁、买东西都不用钱了,在家里就能买东西,特别方便。”
老人噢了一声,其实啥也没听懂,带着思考与琢磨的迷茫神情走了。
看到这一幕小挚决定了,不走了,她给城里的爱人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是:“我不回来了,我的家乡需要我,我们可能不合适,你也别等我了”。
这时静语也有了孩子,回村几天小挚不就被乡政府不拘一格的任命为村官了,要他破除高山村固执的封建恐惧,让大家伙都能解放思想解决村里的普遍贫困问题。
高山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缺水,第二个问题就是容易发生泥石流,第三个问题就是人们习惯了听天由命。
王静语的父亲虽然有钱,可就属这家伙最封建迷信,有钱了把神灵的庙宇修的富丽堂皇,还每年出资请各种先生和师傅向神灵祈祷,所以导致大家更迷信了,同时还因为静语的二叔手下有一帮无耻之徒与懒汉恶棍,所以不好整。
高山村有九重天,每个老天不好办,第一重天王安雄,高山村里除了家人他一手遮天。
第二重天王盛斌,号称高山村的小祖宗,如果上有大圣闹天空,那么就下有盛斌玩神灵,最出名的就是他居然敢把木雕神像搬走,自己坐在神轿里扮演神灵,因为在被人抬着行走时笑出声而被发现,可大家拿他没办法,因为他是王安年的儿子,所以大家只能叫盛斌的父亲带走儿子,其它人只能转身找被掉包的神灵,他是王安雄自己二叔的克星,二叔见了他直接喊:“小爷”。
第三重天高山村村长,是个执着封建的老顽固,他的事只能用老人与墙来形容,村里人都对他哭笑不得,为了给村里集资修一堵墙没啥作用的墙,可真是使出来浑身解数,什么天降神谕,神灵托梦,无墙危机,为爱而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最后居然把注意打在王静语的身上,因为王静语说服自己的父亲出资一半,村里人才愿意出资修墙,可真是你可以消灭我,但你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了我要修墙。
第四重天王安年,拥有只能说很多很多的财富,他也是个善人,村里每有灾荒之年他都能救急不救穷,能让大伙安心的度过灾荒之年,还送大家小麦种子,让大家播种,等来年丰收,所以大家很敬重他和他的家人。
第五重天王老太爷,如今八十高龄,大家更加愿意听他的话,他好像就是聚拢人心的引子一样,他的儿子王安年对他更是毕恭毕敬。
第六重天木雕神灵,它虽然好像没做过什么,只是坐在神庙里,可是大家很信他,不管什么红白灾病都要问问它,生病了还要给神灵许下钱财与高头凤凰(公鸡),他才会保佑人的平安。
第七重天祖先,每逢节日大家都要祭拜祖先,什么祖先托梦和为祖先而应该遵循祖宗规矩之类的,只听老人说过:“束缚是人最终的港湾,赐予人的是温暖与平安,而自由是把利剑,当你拥有他时更多人肯定会被你划伤,这是不变的定律”。
第八重天是灵魂还在沉睡的村民,他们现在只是附和世事,如果他们睡醒了那么高山村的变化可想而知。
第九重天多灾多难的自然与逐渐恶化的生存环境,水旱灾害与冰雹成了困扰人们生活的大问题。
小挚想要改编高山村就得改变这九重天的风云变幻,还有顽固的人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天的情况,让他能代表上天,可以发号施令给村民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都是需要小挚面对的。
小挚想要帮村里实现发展,就得实现九通一护两发展,这里九通即政通、水通、电通、路通、物通、人通、技术通、信息通、文化通,一护是减少乱砍滥伐保护生态和植树造林,两发展是发展特色农业,发展新农村。
想要实现规划发展,首先就得树立政府的良好形象,结束高山村的无政府状态,以前政府从不介入高山村的发展,因为政府人员害怕,方圆百里都知道高山村在民国时期是土匪窝,有一帮杀人不眨眼的悍民和霸占好几个村自己建立县政府的土匪,更有国民党将军和为新中国解放事业做出牺牲的解放军战士,但更多的是匪气与落后的思想,解放后政府也从没怎么管过。
本来零二年王义市长要修路的,结果因为市政府搬迁事件没有和房地产商与市政府协商好,导致了大规模的市民怒砸市政府的动乱,王义市长因此事被调走后,修路之事也就搁置了。
零八年大地震镇府人员和北京记者来高山村调查采访,只因救灾物资的发放和四户人家一顶帐篷以及政府还要在向百姓收也不知什么名堂的钱的乱象,村民一怒之下合力撵走了政府的人和记者,其实说白了就是政府里的克扣与贪污,也因此造成了村民对政府印象的差,村民也不奢求政府什么,只要政府不问百姓要什么就行了。
最后政府还是迫于救灾需要,害怕落个灾后不管百姓的骂名,而给房屋倒塌与需要新修的人家每户三万多修砖瓦房,这也就感谢政府了,不过唯一落下骂名的是村长,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政府给了他三万元,让他给神志不清的孤寡老人即小挚的三爷爷修房,可村长就给人家弄了个两堵土墙的石棉瓦房,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对于村长村民经常调侃到:“你家的猪吃低保,你的亲人是五保,谁和你关系好,谁就捞到政府的好”。
也因此之后老百姓对于政府的误会也越来越深,现在要实现规划发展谈何容易,而小挚扮演的角色就像是政府与村民之间沟通的使者,随着习主席的上台,西部大开发、乡村振兴战略与精准扶贫的提出,小挚成为高山村的村官也该是天命使然,高山村也不该在拖全国发展的后腿。
也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吃的屁股流油的村长几年前因心脏病抢救无效死了,大家都别提多高兴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弄的,小挚的二叔就成了新的村长,小挚和二叔合作两人共同去看王静语的爷爷了,静语的爷爷是个深明大义的人物,就他的父亲是国民党将军,小挚的二叔和静语的爷爷把酒言欢,两人共话静语爷爷的曾经与英雄往事,静语的爷爷说这说着就泪流满面的,可真是跟孩子一般,后来小挚的二叔说服了静语的爷爷,让静语的爷爷说服静语的父亲王安年带领大家发展。
静语的爷爷是个大人物,说话大伙都听,小挚的二叔就借此召来每家每户的青壮年,请静语的爷爷给大家讲话,静语的爷爷讲话后,小挚的二叔好像成了高山村的又一个大人物,大家都开始听信他的话。
【四】
政府第一件事就要求高山村在二零一零年中旬通电,小挚的二叔带领村民们拉电杆准备通电,可是也天妒英才,小挚的二叔威信刚有点就被刚大家刚埋的电杆倒了压断了左腿,但是电还是在大家的努力下如期接通了,静语的父亲也联系到手机公司的人在高山村附近修了手机信号塔,这就算是高山村变化的开始吧。
残疾的二叔则辞去了村长,最后村民认定村长由刘蒙起暂时担当,刘蒙起何许人也,他便是小挚以后的丈夫,蒙起家是情种世家,蒙起的太爷是兵王,战争结束后成了北京人,蒙起的爷爷是商人,后来就成了上海人,蒙起的父亲因为下乡成了高山村山后某村的人,但蒙起父亲的第一任妻子上吊而亡,蒙起父亲便接着上门到了高山村。
蒙起的父亲是个酒罐子,每天都和一帮闲人在一起灌死鸡娃子,几乎天天都在醉生梦死中,蒙起的父亲没少和家人吵架。由于蒙起出生于这样的糟糕家庭,所以蒙起显得特别上进机智,村里人也就很欣赏他。但是唯一不足是他还是很迷信,也懂得平平淡淡便是人生。
由于刘蒙起成了村长, 所以小挚便要和刘蒙起合作致力于高山村的发展,村里第二条规划便是修路,可是路修到中途便出现了难题,要么迁坟修路,要么炸山绕半个大湾,炸山会造成山体松动,即使公路修通了,也可能会有落石滑坡等对村民造成一定的安全隐患,况且成本会更高,政府的拨款就不一定能把路修通,所以只有想办法迁坟,迁坟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这件事的成败无疑是逆天改命一样难。
自古以来就讲究入土为安,谁经历过迁坟这大逆不道的事,大家都是宁愿不修路宁愿继续穷苦封闭下去也不迁坟,首先不同意的就是王静语的爷爷,因为静语爷爷的将军父亲埋在这,那可是全村人的骄傲,还是全村人在一九四二年大饥荒大战乱时的救命恩人,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小挚先去找静语的父亲王安年商量,王安年是个比较开明的人,只说了事情有点严重,这事得我的老父亲说了算,如果我父亲同意了那就行吧。
这迁坟的消息不胫而走,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静语的二叔王安雄带着一帮小流氓就找到了小挚,恐吓、反对、要钱、要女人的,真是进一步深渊,退一步平安。
小挚和蒙起一起去找静语的爷爷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可爷爷只说:“娃儿们呀,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要将祖先打入十八层地狱呀,这个事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同意的,除非我死了”。
他们知道说服静语的爷爷他们是不行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王静语了,王静语和小挚的关系最好,小挚找到静语说明了修路的重要性,以及对高山村发展的长久之计,明事理的静语也听进去了,静语找到自己爷爷,先是夸赞了自己的爷爷一番,说爷爷是一个胸襟广阔且目光长远的智者,爷爷事事为子孙后辈着想的智者仁心也将会被子孙后辈永远传唱,为了爷爷的身体静语还给爷爷买了好多东西,还说小挚还要给爷爷写传记,正好静语带着的儿子王佳琪也会简单的说几句话了,突然一声太爷爷的声音传到这老头的耳朵里,老头别提有多幸福了。
这时静语开始进入正题了,静语说:“听说爷爷不同意我们村修公路,有这事吗?”静语的爷爷说:“听说修路要挖掘祖坟,那我能同意吗?我接受不了掘坟修路,如果你是他们的说客那就别劝了,就四个字,我不同意。”
静语对爷爷说:“你看看佳琪,虽然说我家是高山村最富有的,可是和城市的人一比那就是九牛一毛,我们怎么努力也该是农村,你今天的决定将影响着后世子孙,后山村的路已经快要通了,小挚说了,电通了多方便,马上又通路了,我家的药材送出去就省了人力,再说就这么个不求上进而封建保守的农村,那还有新中国的样子,简直就是给国家的发展拖后腿,再者说村子这么穷,佳琪以后娶媳妇多困难,那个姑娘愿意来这穷乡僻壤,我们的祖先是神灵,他们会同意的,谁不望好,我们总要对得起子孙后辈,不能让子孙后辈埋怨是吧。”
静语算是说服了爷爷,爷爷也就召集大伙迁坟,本来静语的二叔想捣乱的,可是和静语关系很好的弟弟早就把二叔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就在迁坟当天老爷子因为恐惧与激动,心肌梗塞猝死了,可以说喜事变成了丧事,但是在小挚的劝说下坟还是顺利的迁走了,几天后公路就顺利修通了。
小挚也背上了像是无情无义杀人的罪责,老爷子死后村子里好像没了主心骨,大伙都变得散乱了,路修通后小挚又带领大家发展文化旅游产业,高山村的原始野性山水是很有旅游潜力的,只要好好开发,他还找来老人问询高山村与先辈的历史故事,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人,后来得知高山村解放以前是代代为匪,第一代匪首有任贵成,其实搁现代讲就不是什么土匪了,就好比是国共合作北伐吴佩孚、孙传芳、张作霖等人,而这些军阀把国共军队叫做北伐,也好比蒋介石把共产党军队叫赤匪一个道理,任贵成建立凤凰堡后被孔繁锦杀害,其子任登彩、任登龙建立凤凰县后被杀害,任生银被招安后从镇长到自卫队大队副队长即副县长,后在解放时被国民党人杀害,还有静语爷爷王号武那个曾经生产队大队长带领大伙让高山村扬眉吐气和在文革中与革命小将斗智斗勇的故事,和静语爷爷王号武的父亲国民党将军王廷芳、解放军战士解龙一飞放秦我市的精彩的高山村先辈的故事了。
农村旅游被开发出来了,大家的日子好了许多,小挚又组织大家进行扫盲学习培训,这个是很关键的,因为大家伙的思想太封建消极了,得让大家认得字,懂得一些基本的科学知识,了解我党的一些政策,小小的活动室里都是新奇的眼光,说话声的里响着翻书的声音。
几年后人们的生活终于有了很大的改善,电视机、智能手机渐渐的大伙都能使用的到了,小挚也和刘蒙起走到了一起,虽然小挚的父母亲反对过,嫌弃刘蒙起家穷,可能小挚还是选择了和蒙起一起生活,因为蒙起是个体贴善良的知心人,他们两结婚几乎都是悄悄的,两个人只是去城县政府领了结婚证,照了几张照片,吃了一顿县城的饭菜,给高山村的大伙们一家一户的送了一瓶酒或茶,给他们说了一声,两个人只是看望了一下各自的父母,然后就投入了工作中。
一年后小挚和蒙起生了属于他们的孩子,是个女儿,名字是蒙起给起的叫刘智琦,比这个更为重要的是高山村终于通水了,在政府的协调与出资下,小挚和蒙起父亲亲自行动去高山村山后的那个某村,经过大家的努力哪个村终于同意和高山村共享水资源,政府还给那个村颁发了先进模范村的称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高山村终于摆脱了水远的困难,清澈的自来水终于来到了每家每户。
后来为了改善高山村的环境,小挚当起了护林员,开始十年如一日的植树造林,还领导大伙开始退耕还林,教大家种植经济作物,而不是不适合这里种植且每年收成不佳的小麦,大家响应政府要求种植花椒、油菜,几年后人们终于告别了出门打工的苦逼生活,人们对小挚也特别的敬重了,比逝世的王老太爷还过几分。
小挚终于站在了九重云天之上,所有的困难都得到了应有改善,旱灾与泥石流因为植被覆盖的原因与用水方便了,所以也都不是啥问题了,高山村对小挚也提起都赞不绝口。
【五】
也就在公元二零一八年的某天,高山村发生了森林大火,小挚带领的村民义不容辞的去进行救火,也就在救火过程中,小挚和几个村民被大火围困让滚滚浓烟呛死了,后来专业消防员到来后火灾才被扑灭了。
小挚死了,好像高山村的天真心的塌了,小挚和几个村民被大伙抬了回来,政府授予了小挚平凡英雄的荣誉称号,小挚的奶奶已经麻木了,她不相信自己的好孙女已经没了,他还是过着像往常一样的日子,自己要去村里水沟里去看看有没有还可以穿的,别人扔掉的衣服或鞋子,虽然新的都叠了一箱子了,可是她舍不得穿,因为她觉得自己穿新衣服可惜了,等她死了,让孩子们烧了,她在阴间穿的好好的才能去见自己的老头子。
老奶奶在自家房背后的大路上听着做管材的声音,好像是自己的老伴在坟眼里呼唤自己。
突然一阵风起,老奶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六】
冥冥中太阳升起了,人生也终于闲了下来,一个人便将灵魂放渡于河谷林野,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回归,无忧无虑的的欣赏着林间的宁静,把尘世间所有想要拥有的美好都忘掉,故意让自己迷失在群山飞瀑里,尝试着自己有一种被困在山林的恐惧。
像是真的感觉冷清与孤独都从山岩、流水、鸟鸣、大树、野草与长刺的藤蔓里流露出来,自己的脚步声越走越清晰,耳朵里都是鸡鸣狗叫的幻觉,对于家人与亲友的思念也越来越浓烈,对于死的害怕让我惊恐不已。
只有在想起曾经恋过的女孩时害怕便才少一些,但迷失与山林中的那极度的渴望着找到出路回家的执念却一点也没少,在迷失中越走越害怕,感觉每走一步便离死神更近一些,遮天蔽日的树木里阳光在云层里时有时无,似乎当阳光躲进云层时索命的恶鬼便会从树阴与石缝里爬出来,而此时无论如何也镇静不下来了。
似乎总感觉身后一直有某个东西跟着,让我不回头的加快脚步走,就在内心快要绝望,认为自己在丢在山林时,一个玩伴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到了耳朵里,这声音可真是救命的稻草,内心的种种一下子都没了,我也赶紧大声呼叫,沿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慢慢的找到了被野草覆盖的小路,渐渐的离开了山林,我看到了久违的蓝天与白云,从山脚悠然的向山顶爬去,被蓝天衬托的巍峨的高山越来越低矮,被高山遮住的方寸的蓝天越来越辽阔,等到山顶时蓝天就像是盖在了我的头顶,那么的辽远。
那西斜的阳光在云层里玩耍,看着坐在山崖嘴上的玩伴,我多想亲吻他的面颊以表示感谢,可对他来说只是坐在山崖太无聊,为了打发时间才呼叫我的而已,就想听在山林里的我陪他说说话这么简单,爬上山来我已经累坏了,随便找了个石头就坐了下来,看着悠闲的牛马与炊烟升起的村庄,第一次感到了温暖与希望。也就干脆躺在荒地里,静静的听着熟悉的音乐,任夕阳撒在面颊上,享受着恐怖之后难得的安逸,真一个难得宁静的世界。
(文/心灵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