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不必过于灿烂,灼灿的雪花会噙上最后一滴珠泪,而后魂飞魄散。留住那一朵冰绝的极灿,零度,可以赋予生命玄妙的姿态,左手握寒,右手置暖,就如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近似虚无却惊艳到蚀骨销魂。
可以以任由的方式抚摸时光,隧道,旷达的空明,我在思绪里握住一缕精绝的嗟叹,感叹年轮的句式总是千变万化。
泥土汲取了沃水的丰盈,饱含柔软,却无法孕育新生的盎然,不知道是时令不到,还是温度不及,或许都有吧,就如你我,梗塞于时光的对岸,千里凝睇,任眼睫一千零一次的嫁接,终无法觑见你些许的姿容。我可以凭住呼吸,细数光阴的年龄,无论经意还是跋涉,我们终究是遇见。
许于一瞬间灵犀交融,所有的预设予未来,先前的注定已无法刷新,当记忆一次次触碰,蚀心的疼痛已然拽不出一朵清幽的念想,柔软我孤寂的时光。
命脉,以一片叶的姿势开始成长,馨意,萎缩,骨子里傲霜,却躲不过一场寒流的突如其来,梦,一点一点地残破,灵魂,飞向远方,与你,再一次会盟,而你,总是极近又极远地模糊了清晰,清晰了模糊。
魅,是一婉灵魂里开出的明媚,恣意任意绝美的轮廓以及姿态,可以清柔婉约,可以艳绝流芳,眸子里无法捕捉的东西,心却没有缘由地深信,深滞,深迷,深眷......
目光单薄到无以衍射行程,而于一时一刻,心沉静着,倾听你的世界。很多时候总会冥想,你的世界会如我的世界一样无丝毫闪烁,跳望着我的方向吗?如若,即使忽明忽暗地想,亦可以暖到千里之外的念。
爱情,开始奇妙,我不想单只成流年里的一棵树,栉风沐雨,经尽铅华,却永生遇不见相欢嫣笑;如若,我愿是你季节里一株梅,哪怕浅浅一季,却也沁香娉婷。打马时光,白衣翩翩,总有一刻你会路过我的梦桩,嗅我芳香,抚我眉容,为我盈暖一世荒凉。
或许我的雅淡无法让你驻足不往,然,你的魂魅早已蚀心入骨,刻入我一生的长。左岸说好的等待,右岸约好会来,爱,或许就是这么简单,信守一盟真实的期待。一季芬芳,开过便已足够!黯然,只因许于最真的想,风,裁剪的思量,徐徐会达你的心楣,如若你柔眉软目,定能看到我婉约的模样。
阳光不必太浓,就如我对你的想太容易灼伤,香雪未融,至少可以一半清妆,悄悄佯装,想念,盈上一缕清蒙的光,莫染忧伤。
作者:冰蝉冷月(烟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