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的梅,甚是深情,花开数日,也不言语,淡淡素,淡淡雅,一门心思相许。
有些勾勾丫丫的枝条,也该苏醒了,总在梅花一旁,哪能只是旁观,你的感觉应该比我还要细微,立春不是早已过了吗。
人间,我们总是不自知她的美好,看不到她素颜的样子,其实堪比月上风华。
墙角的小触动,居住着不起眼的小草,看似弱不禁风,其实他是春娘子的使者,长把西风当做口哨,又把东风挂上桃花树梢。
小细微,最是那一株人间草木。
人儿,日常。
或琐碎,或偷闲。
忙碌的身后,有孩子画好的画在桌子上仰脸儿微笑,她说:那是彩色的雪人,大眼睛,还挂着大大的《人间桑麻》。
桃色的梅,甚是深情,花开数日,也不言语,淡淡笑脸。孩子的世界总是五彩斑斓,不经意间就耀了你的眼。
阿狗都睡了一冬了,到如今还不清醒,除了吃就是睡,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害喜了,可是阿狗啊,你是正值壮年的大小伙子啊,岂能如此懒散。
日子,是一只一睡千年的瞌睡虫,一成不变是最踏实的许诺。
日常,时常念叨: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素日里,居住着长宁,无惊无扰,不贪念,不奢求,如此,恰好。
女子,柴米油盐,烟火又见炊烟,风烟俱净,干枝青瓷连理,俗世于老茶里杯生烟云,还有那朵小字,与我私定终生,大红嫁衣下,说好的此生不弃。
墙壁已斑驳,是我喜欢的青苔色,是一朵又一朵春去秋来的颜色,那里头居住着一个又一个关于你我的俗尘江湖传说。
玉米面窝窝包裹着清样小素菜,你说,兜兜转转,还是这样最真。
从此,你为我种下梅花,美人梅,桃花深,古红,绿鄂,单单是名字已让人陶醉不已。还有屋前的芭蕉,你说待到春天是好听雨喝茶。
人间桑麻,属于你我,有些糙的,被俗尘打磨,盛的一粥一饭一清汤,还有你我的茶人时光,聊句有的没的,说说花草,还有小俗尘里的不咸不淡。
桑麻,此时,你养的那颗多肉,像太阳花,很好听的名字:黑魔法。
我拥着小字,晒着太阳,日常也坐一旁。
素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