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信庭,你葳蕤了蒹葭。
荒草没,流年散,放不下。
呷了一口茶,温暖了谁的悲笳。
恍惚间,又听起你在桥下唱罢。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读及此句每每自思量、较去,颇有伤怀之感。在时光深处,灵魂摆渡,摇曳了树影斑驳的古杏,落下较为好看的鹅黄色树叶,那里竟然有嫣然妖娆的锦鲤在溪水畔边呼吸,竟然吸引岸边女子打湿了绣鞋前来观赏。然,这梦境偏生得离奇透着些许古怪。故有庄周梦蝶,从而引发千百年的后人争论,此梦是蝶?还是庄周?而今有锦鲤是入梦踏寻?还是梦入迷境?
落花,闲敲,只影惹寂寥,轻叩晚秋舒卷展颜笑,杳杳柳色音浩淼,不知故人何时归宿桥。
当将身上的铅华洗净,你还是那个如初的你,只是多了一点莫名的情愫。那丝丝缕缕的牵引,让人凭生出几许暖意。
低头沉思,那充满古意的老墙,勾起了多少夜静吹残笛的过去。长亭外覆着茉莉雨,那里是不是秋风将花瓣抖落一地的曾经。
闲暇,信庭,你葳蕤了蒹葭。荒草没,流年散,放不下。呷了一口茶,温暖了谁的悲笳。恍惚间,又听起你在桥下唱罢。
三千雨丝蜿蜒而下,顺着青丝泼墨如画。
那年你为檀木,我为古刹,烈火焚烧将一切风化。
静听雨声滴答,氤氲了谁对谁的回答。
那年你为青衫,独饮月华,寻觅不见她,凄美了眸中烟沙。
那年我在灯下,写着蒹葭,泠泠的风在乱刮,吹皱了一池平淡无波的绿水,对呷一盏清茶,将菡萏采撷送入谢娘家,怎生地,伊人恼了他。
悠悠夜话拂过长生夏,那年你待嫁年华,我在十里桃花等你结发。
曲桥灞岸,此时,站在这里,那些岁月竟有些厚重。有时候真想背起行囊走古城、走过有桥有有曲水的地方,混迹形形色色的故事中,聆听那些过往,因故事而感伤,因素事而绚烂明媚。离合悲欢,随风中乾亁。
灼灼桃花,三千浮华,对月复酎浊酒,被风风化。微风吹拂一季晚夏,夜晚晴空中,偏过头竟是缕缕梦境凄美了我。孑影与弯月成辉成趣,凋落的心事让我来将此页了结,低眉间暗香肆虐,嘲笑了谁的青蛾点缀朱砂梅。画堂前,那小叶重重一剪开,竟有种半面画扇素妆来的恍惚旧感。约酒过三巡,摇晃的步调,将精致的妆容卸下,此时素妆容颜的那个女子青丝,被吹进画堂的晚风吹得乱颤。残痕的泪水抹去,刹那间,伊人芳华正茂,素颜姣好,似想起一人,惊诧间只见娥眉倒竖,又娇又恼,憨态可掬。似又想起心中惆怅苦闷,学男子们举止风流地猛灌一口烈酒,以此发泄心中的愁闷。
有时候明媚地阳光因人而欢快,那些旧时光,熹光依旧,却感受不同,那些故事中的人们正在迟暮渐渐老去,待一切归于尘土后,新一轮生命周而复始。那些艳丽的记忆,永活心中。我向往的不过是那年的午后阳光正好,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叫怀念的名字,最可怕的是因人事物变迁而变得毫无激情。所以在最好的年龄遇到最好的人,安之如素。庭外雨,下的唯美,此时又有谁能不失真呢?且将流年度锦瑟,梦里梦外复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