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我们很小;世界在变小,因为我们的心在变大。时常会不自禁的想: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会不会有另一个我,过着和我不一样的生活。 ——题记
冬夜的清冷冰凉不了一颗躁动的心,就如同漆黑的夜空掩盖不住闪烁的星星。在这样安静的冬夜里,不算寒冷,也不算温暾,精心选一首喜爱的乐曲,静坐在这份安静里,歆享着一份属于自己的安宁。
窗边的文竹还是依旧的墨绿,看着它随着细风自在的在灯光下摇曳,那份律动,像极了我们心跳时的脉搏。一种莫名的喜悦就这样在不经意间袭上心头,原来今夜我不孤单。突然想起川端康成的《花未眠》,不同的海棠在夜里依旧绽放着自己的妩媚,我的文竹又何尝不是呢,即使出差很久或者是我正在梦中酣眠,它却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它那份稳重的墨绿,从来不以我的意志有所改变过。不禁的会嗤笑,有时候啊,我们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放轻一点儿,这样就会更自在一点儿呢?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徐志摩的诗句总是这么多情,总会在无意间撩拨着异乡游子的心。我是不想从这诗句里嗅到爱情的气息的,我只是偏执的想在其中找到一种随性过客的飘逸。过客,有时候是一种复杂的身份,他包含着很多不同的情绪。有阅尽天下的潇洒也有心无所依的悲戚。
还记得无意间翻看到过萨瓦特尔的《哲学的邀请:人生的追问》,其中总是在反复的询问“我是谁”这个问题。那个时候还煞有介事的去深思过这个看似合理又不合理的问句。关于哲学的东西,我个人不想去深究,毕竟我还不够资历,并且自己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矛盾体,白天时候的逗比,夜里一个人时的安静。到现在想来,对于“我是谁”这个问题我只想随意的答一句,我应该就是我。
还记得以前幻想过在心里藏一艘船,想要伴着清风在心湖上游历。随着岁月的累积,希望能飘荡到天涯的尽头,看海角的日落,去追寻一些虚无缥缈却又充满诱惑的感情,虽然现在时不时还是会记起,但确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激情。现在的自己更想有一次放空,有一次充实。放空自己冗杂的情绪,更多的去充实自己的内心。
于是,想要大胆的去梦一场,去天涯的尽头看一场绮丽的风景,去海角的边缘听一首游人的诗句,去苍穹的顶端狂一场青春的流年。去大胆的梦一场吧,去感受挪威森林清新的空气,去体味珠峰白雪摄人的寒意,去感悟西藏草原广袤的随性。就大胆的去梦一场吧,在青春的罅隙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在岁月的白沙里沉淀自己的心灵,在流年的风火中活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也许,没有天涯海角,也许青春、时光皆为幻境,那又怎样呢?我只是单纯的梦一场,许他(我)的繁花似锦。